的赌盘,让你不用还那一百两,从此安然无恙。”
顿了下,郑怀云眯起眼,“你是在利用本官?”
赵钦瑟缩了身体,额头满是冷汗,哪一个百姓不怕官,不过他想起许青珂的嘱咐,还是咬咬牙,磕头。
“大人,小的不敢,不管大人这次能不能端了那些人的窝,小的都甘愿领罚,家中老母亲也说了,哪怕大人不罚,她也要让大哥再用荆条抽我,以示惩戒。”
闻言,郑怀云神色缓和了一下,暗道这厮家中老母亲倒是不错,可惜摊上了这么个儿子。
不过既有悔改之心……
“再抽你?莫不是已经抽了?”郑怀云随口一句,那仵作也是闲得无聊,早前就观察到赵钦脸色太过苍白,额头满是冷汗,怎会怕成这样。
狐疑之下上前一看赵钦后背,好家伙,衣服都渗出血来了。
脱了衣服看到血痕累累,郑怀云终于动容,摆正了肃容,说:“赌博的确是一大害,若是我县城青年都如你这般堕落,定远县岂不是毁了!”
赵钦知道有戏,心里钦佩许青珂,脸上却不敢显露,只说:“那老赖等人将赌博之地聚在西郊老林子里,已开赌两日了,参加的人很多,因为老赖若这两日是童生县试,衙门绝对不会留意到他们这边在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