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之前。”
应成安脸色又青又白,最终只能转身踱步离去。
他的确是想依仗这个许青珂,想借她的路子得暂时的保障,也算是扶梯,却没想到对方直接看穿了他。
他因她的厉害而想依附,却未曾想也因为她的厉害而得到羞辱。
他握握拳头,咬咬牙,目光阴鸷得盯着那小院,继而转身离开。
许青珂回到屋里,洗了手,去了书房,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一蓑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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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试开考之日,致定知府亲临监考,连考三日也是连考三场,人虽然多,但一县便是一拨人,各有团体。
这也是人的脾性,明明是谁也不服谁,在外却知道抱成团。
许青珂是定远案首,必不是她去跟别人的风,便是她在哪儿,那些人就自发过来了。
哪怕李申也一脸郁郁得站在她身后,倒是赵怀有几分圆滑,很快跟许青珂谈笑起来。
应成安见许青珂待这些人也十分平淡,但也谈不上多少冷脸,毕竟她从始至终都这幅浅淡疏离的模样,有问有答,言之有物,道理上挑不出错,反而让人敬服,又因着一副好皮囊,端是让人怒也生不起气来。
但他仍旧有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