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事情, 自己何必得罪。
许青珂被放过了, 接过了外袍重新披上, 系着带子, 后面一个就是谢临云。
谢临云看到前头的许青珂正在穿着外袍, 一瞥之下自然见到那纤细的腰肢,他愣了一下,却不知许青珂此时的想法是去年让人做出的一个把戏果然是吓人的,这搜身都成了一个形式。
但也意味着蜀国的科举越来越不行了。
她垂眸,无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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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试连考三天,一共三场,一场考下来却是十分亢长的,而且还是连着的,不许外出,一连三天都宿在那逼仄的小空间里。
贡院一般条件都不太好,且这条件好坏还随着位置差别区分得更加彻底,比如挨着厕所的那简直是……
许青珂抽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有多少人表面叹息,内心欢喜难以言语,暗道三大公子抽了这么一个老天都嫌弃的位置,还能表现好不成?她若是考不好,自然是后面的才子上位了。
但有人去厕所的时候,路过许青珂前面,却只见到这人淡漠平静的样子,仿若那异味不能让她有一丁点动容似的。
这考试比以前的困难太多了,待遇也憋人得很,关在小空间不说,吃的也不好,馒头配稀拉拉的菜汤,一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