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要他们守住了,蜀国就不会败。”
“所以你的这个问题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输赢,只是一场遭遇,更谈不上国家命运。”
许青珂说完了,果然言敬棋无话可数,一句话也不能说。
说不出来,无法反驳,更无法补充。
因为这个人从根本上就判断认定了他这个论题的可笑性。
言敬棋是可笑的,在许青珂面前如是。
她也让别人看到了言敬棋的可笑。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可笑。
谢临云看着淡然清冷的许青珂,忽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也是可笑的。
——这个人,他永远无法驾驭。
“那么,在你看来,渊国的人何时会动手?”
在场才子无话可数,又是谁敢这么淡然发问?
众多才子看到那位踱步出来的中年男子,齐齐变了脸色,弯腰低头行礼,言敬棋也是愣了下,“哥……”
言士郎转头看了他一眼,言敬棋便是改口:“见过言阁老”
三十多许的人,却要被称作阁老。
但权势如斯,威严如斯,他踱步而来,只目光一扫,众多清高傲骨的才子也只能弯下傲骨。
言士郎看着许青珂,无形的压力笼罩许青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