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打群众基础,也就三皇子颗粒无收,隐隐还失了一些先机。
最该被议论的廷狱反而被忽视了。
“这一局有点意思,也不知是谁下的。”钟元下了朝,在路上这样想,但又忽然皱眉,叹息。
“竟是连我也这样了?国家大事,引以为党争,习以为常……还真是不妙的征兆。”
他心情低落,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时候通过缝隙看到那严松骑马而去。
这位廷尉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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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言士郎肯定动了齐家,而许青珂是动了格局,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谁动了章云,动了廷狱,乍一看是冲突恶化,但无关贪污案本身过程,反而加速加剧,如今功劳全数归于许青珂身上……”
“是许青珂?”
“不像是,不动章云,章云也分不去她的功劳,毕竟君上肯定有人留在通州观察,她没有必要为了这么点好处得罪如日中天的廷狱。廷狱就是君上的脸面,得罪它就是得罪君上……你没见今日君上的反应吗?”
似乎……隐晦不明,深沉了些。
最重要的是——他没提及被禁门在家的言士郎,一个字儿都没有。
而此时,宫廷之中,蜀王明明已经下了谕令,让五皇子带着卫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