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厥了,会死。
但人的生命力其实并不脆弱。
所以严松并不以为意,只是拿出一套针线,他就站在那儿,给言士郎喂了一颗丹药,等他醒来,便是慢吞吞得缝好伤口,一针一线都很细致,来来回回。
那动作跟姿态其实有些像女人。
直到言士郎疼得牙龈出血,最终用丹药也无法强行醒来。
这牢狱门口有人看守,是一个很高的人,他坐在椅子上,长腿抵着墙壁,椅子翘起,上半身往后推,手里还抱着一袋子板栗。
闲散得像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
严松一身血似得上来,看到这人吃板栗的模样,顿了下足。
“从没见过恶狼头子还会做针线活的,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总觉得很厉害似的。”
姜信似笑非笑,严松双手黏糊糊的,都是血,但也不太在意,只看了他一眼。“恐怕没那闲心,你那心上人快来了。”
他的眼中有杀意。
“五天,师傅还可以玩五天,如果真的没能让这言士郎吐出将君上的把柄藏匿之地,不杜绝君上的隐患,你我的荣耀恐怕就是过去。”姜信笑着说。
严松随手在墙上擦去血迹,“那是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是——”
他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