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在明面上的幕僚人也不少,可都不及那个人他书信往来的浮屠, 也不及枫阳侯府的景霄侯爷。
“花月坊是太子撑着的, 那些人如今都在刑部的牢狱里,多多少少总有人会吐出一些话来,但凡有一句是跟太子您挂钩的,以傅太何的脾性势必会捅到君上那儿, 以君上的疑心……殿下,你的处境不妙啊。”
景霄慢条斯理的,太子沉着脸, 脸上有恼怒,也有怀疑,端在手中的茶也一直没动,过了一会,他才放下茶, 叹道:“我的处境的确不妙, 但也只能求助小舅舅帮我分析分析, 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我……”
景霄倒是能喝下茶, “殿下得先解决眼前这危机再来谈何人陷害。”
太子:“傅太何那个人我知道,一贯小人姿态,怕死得很,但对父王十分听话,是绝不会倒戈帮我的。”
“但主理此案的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有能耐但表面上并不担当的许青珂。”
景霄喝着茶,点出了许青珂的名字,“这个人才是殿下你能不能洗脱嫌疑的关键。”
太子:“许青珂?这个人不过是仗着父王……她根基浅,原本该是好拉拢的,可实在油盐不进,之前我也试过,连老三也试了,皆是无用。而且父王目前正要用她,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