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狱倒是空得很,好像犯案的人不多似的。
“看来咱们邯炀的治安不错,太尉大人管理有方。”许青珂淡淡一笑,傅太何却回答,“倒不是,而是我能耐不行,很多案子都破不掉,自然也就抓不到,就得有许大人这样的人来帮忙。”
身后跟着的阿青都想用剑在这人脑门上戳一个窟窿了。
敢情贪官之外还有一种庸官,这人还庸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许青珂瞧了瞧傅太何,“太尉大人过誉,下官可不敢当。”
说着中,忽听到前头审讯房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接着是怒骂声跟鞭笞声。
本来在牢狱里面这种声儿也不奇怪,可那怒骂的实在不像样,什么贱东西,什么兔玩意儿……
傅太何皱眉,正要给手下人使眼色,阿青就已经先一步把门推开了。
于是许青珂就看到了腥气铁味浓重的屋子里吊挂着的犯人,瘦骨嶙峋的少年人衣不遮体,发丝紊乱,肤质雪白细腻,但此时多有污浊,而且还有新旧纵横的鞭伤,那双眼含着泪,又有一种绝望求死的狠。
阿青留意到那少年底下并没有穿裤子,赤着两条腿,他脸色大变,正要关上门。
纤细白皙的手指按在门板上,阿青也只能顺着退开,但先拔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