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由此可见男丁派上用场了。
秦笙并未急着换下衣物,但也没打算去狩猎,秦夫人帮她理了下衣服跟发髻,旁人也听不到两人说什么。
“你这般冒险,刚刚可把我吓坏了,你父亲竟也同意,万一你身体没好透呢……”秦夫人有些埋怨,秦笙轻抱了下她,安抚,“母亲不必忧虑,我既出手,自是有考虑的,而父亲既然同意,便是觉得这是必要的……您不觉得今日这狩猎有些风向不对吗?”
秦夫人皱眉,想了下,道:“今日不觉得,但我知道如今朝廷风向不对。”
还是你的心上人折腾出来的。
秦夫人心中腹诽。
“风吹往何方,谁也不知,不管是我们秦府抑或其他人都是朝局之中的棋子,那些下棋的人想把我们往哪儿摆,我们就得往哪儿摆,想跳出棋局太难,能做的只能是让下棋者看重却又不能乱用,更不能舍弃,所以父亲守军在前方,却又肯放一部分军权给君上,但我绝对不能跟皇族任何一人有牵扯,否则不管是谁赢了这棋盘都是灭顶之灾。”
自古参与党政的功臣大多没什么好下场,当年随蜀王争位的人迄今还有几个活着的?
仅剩下来的归宁侯府又是什么下场?
上位的三皇子还是太子也只会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