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蜀国的皇家已经愚蠢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愚蠢不愚蠢,有些见不得人的把柄不过是因为欲而已。”
姜信忽想到了严松,白星河,归宁府……也莫名想到许青珂。
他不自觉阖了手掌,稍稍用力。
“我怎觉得你还是知道了一些却不跟我说的样子,丫,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行了,咱得赶紧回去,这蜀国魑魅太多,乌烟瘴气的,反正人也找到了。”北琛让随从的医师给他上药疗伤,一面安排人准备回国。
但他却又下意识看向姜信,“你说,这《獒》到底是谁安排的啊?”
姜信垂眼,那《獒》的秘密有谁知道,就是谁安排的。
至于是谁安排了《獒》,而谁安排了谁,那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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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知道的人都该死,而秘密的危险性就在它不能被人知道,或者被很多人知道。
蜀王自是怕的,景侯可杀,因为是臣子,可一个臣子有时候都比不上一群乱民来的可怕,否则他那位父王也就是先帝也不会在当年大开杀戒了。
这是皇族的秘密,也是上下两代君王的秘密。
“一幅画能有多大的秘密,就在于是谁画了这幅画,画上的花花鸟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