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帝,而是其他人,将此人拉出来千刀万剐平民愤也就是了。
可那是先帝,而且先帝已经驾崩太久了。
为人子,蜀王注定不好弄。
或许还要求臣子们想出一个将先帝跟皇族完全撇开在外的法子。
难度太高,臣子们表示很无奈啊。
所以他们来了,却也走了、
许青珂如今也来了。
殿内只她跟蜀王两人。
许青珂沉吟片刻,道:“民间谣言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引,怎么引?”蜀王问,“找一个人……”
背锅?
蜀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景霄,又皱眉,他倒是想,可不实际,那就是……
“如今那《獒》的画拓本已经出现,多数人已经见过,民间沸腾,早已先入为主认定先帝所为确有其事,所以君上不该从此着手,否则反而让人认定皇家是心虚否认,到时候对君上您就更失望怨恨了。”
这话说到蜀王心坎里了,蜀王叹气:“父王可谓给寡人出了一个难题咯。”
若是之前那些老臣在这里,定为狐疑:好像看起来蜀王也没打算完全维护自己的父王。
因为他们高估了蜀王此人的自私。
相较于自己的君权,更甚于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