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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奇怪啊,今早那许青珂断案的时候,也没见陈太傅来啊,更没见许青珂提起这个案子的事情, 我看啊,也不过是替……”
他努努嘴,朝皇宫方向看去,有些不以为然,旁边的酒客也纷纷以为然。
虽然许青珂办下了这么大的案子,替不少人伸冤,但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只是替蜀王铲除云家而已,一旦真的涉及到了蜀王,这个姓许的还不是和稀泥 !
一群人谈着谈着,就淡了对早上那案子的欢喜,毕竟世人多惦记人的坏,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他们可没忘记许青珂当时在青海等地贪了那么多的财物……
“若是陈太傅去了,或是今日轮到我们来替陈太傅恭贺什么,那么明日咱们就得替陈太傅吊唁了。”
这声音来得突兀,沙哑,众人一惊,齐齐转头看去,看到一个穿着蓑衣的老渔夫捋着胡子,抿着小酒,瞧见众人看来,笑了笑,一口闷,拿起鱼篓跟钓鱼杆,要走出门的时候,轻飘飘来了一句。
“这年头,当好人不易,当好官最是不易,好与坏,不由咱们定夺……”
“那由谁定夺?”有人喃喃问。
“看天”
他背起鱼篓,叹口气。
是对这个世道的唏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