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冷漠,就是对君上也少见热忱,这是她的脾性。
冷玉般的瑰宝。
朝中是这么形容她的。
“还请大人海涵。”
“会武吗?”许青珂忽然问。
许念胥愣了下,握了握腰上的配剑,“大人是怀疑我?我并不住那里……”
“你的想法倒是清奇。”许青珂瞥了这人一眼,“若是会武,晚上可以顺手抓几个好色之徒。”
许念胥眼睛一亮。
难道许青珂已经查到作案之人了?
那人……还在寺中?!!!
夜极深了,景萱被劝着放下了捣药草的事儿,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看嬷嬷已经放好了热水,便是有些歉意。
“这几日我忙着做这些,让您受累了。”
提着水桶进来的嬷嬷闻言登时笑了,也不让她接手水桶,道:“这在山里每日只是种种菜打打水,偶尔下山买些东西,可清闲的哩,何况这寒山风景也不错,姑娘您没见我这些时日还白胖了。”
景萱看她笑眯眯的,自己也笑了,心中温暖得很。
这人世间也多只有心里满足的人才容易快乐吧。
只是两人又想到了那些死去的人,又觉得这山里也不尽她们看到的清净。
每个人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