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是个正常的,许青珂很是确定这点,一个正常的男子,想到龙阳之好那等暧事,该是厌恶不适的。
显然景霄在辱许青珂的时候,自己先不能承受了。
景霄倒也不怒,只眸中含暗色,睨着镇定的许青珂,“许大人不愧是本朝最年轻有为的御史大夫,掌刑狱,观察入微,可本侯却也觉得许大人好像并无不适,莫不是真擅此道有此念想?”
“有或者没有,干卿何事?”
“……”
好生硬气啊,许大人。
景霄从许青珂皱起的眉头之间看出了几分愠怒跟不耐,暗道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
那般冷清淡凉活像是人都不如了。
倒像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不,应该说像是一块玉。
纵然已经收了那等刁钻调戏人的姿态,景霄却也没打算退开似的,依旧逼着许青珂在那儿。
外面的阿青等人已经握紧了刀剑,杀意凛然,而门口景霄的几个随从也冷厉提了杀机。
对峙。
天上或有飞鸟经过。
半响,他们听到了里面些微的笑声。
景色霄弯下腰,拾起了那一方碎了的墨砚,“今日叨扰了,损了许大人一方好砚台,改日必会赔罪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