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墙壁中,后者苦笑,“将军的减法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是我厉害, 而是你心太急躁了,不专心。”
“不能专心啊。”郑青城本身就是一个糙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捞了茶壶喝了一大口,说:“那姓许的有麻烦了,□□烦!怕是要死了。”
“这又跟你有什么干系?你不是看她不舒坦的吗?时常背地里骂她狗官。”
秦夜将长剑甩出,插入那兵器架子上的剑鞘之中,他走过来也拿了茶壶喝,郑青城有些不太好意思,嘟囔:“这人虽然奸诈,可也不算是一个顶坏的人,至少没在饷银物资上苛待咱们,我问过了,户部那些狗玩意儿都是被她收拾过后才没动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