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人的妻子,所以我才说景霄此人一生都在离经叛道,叛国也不奇怪。”
“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对沈灵月做任何评价,也不是想让你了解豪门之间不能言的龌蹉,我只是想告诉你,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许念胥漠然,却问:“可母亲并不觉得那位大夫人有哪里不好。”
“不,我觉得她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最不好的便是看上了景霄那样的男人,还死得那般凄惨。”
公主姣表情依旧冷漠,“阿胥,永远不要将情爱跟信任太过任性付出,否则得到的疼痛远超过你想象,我宁愿你无情无心,薄情寡义。”
她放开许念胥的手,往前走,一个人。
“毕竟在我年华最好的那些年里,见过越有情的人,往往死得越惨。”
“后来算起来,竟是我这样的坏人安生到现在。”
她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这邯炀啊,都要把当年那些人死绝了。
那人可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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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胥看着自己母亲上了马车,他跟在后头慢慢走,想着今日一个母亲本不该对独子说的话,他不在意沈灵月的隐秘,却在意为何自己的母亲知道沈灵月的隐秘,更在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