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生气质冷冽,素来沉稳,愣是被她气的陡然站起。
只瞧着他大步上来,将她控在塌上,仿佛欲行不轨。
妖灵不惧,只用指尖勾画着他胸口,呵气如兰,“五年前,我是第一个去对付她的,计策百出,输得跟狗一样,最后无奈,用了我的美色,都差点把她压在塌上了,嗯,就跟你现在压我一样。”
魁生眯起眼,手指掐住她的腰,他很确定这个女人的确是在惹他。
挠心挠肺。
“结果呢?”魁生对那个浮屠也充满杀机。
妖灵妩媚一笑,“结果就是我中毒了,吊房梁吊了一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
魁生:“……”
沉默半响,妖灵的手往上滑动,落在他脸上,指尖轻按,愣是在英俊冷冽的脸颊上按住了一个酒窝。
“怎么,不动了?还是不能动了……我说过了,要控制欲,两军交战,谁控制不住,谁就输了。”
魁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黑线。
中毒了。
“在我这里,你的确永远都是赢家,但我也不喜欢你昭告我:你在浮屠那里也是赢家。”
妖灵白了他一眼,暗道那人若不是女的,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不过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