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戾似笑非笑,本来还放松了些的郑晟心肝提起。
这太子戾也忒能找事了。
谢临云不恼不急,只作揖,“大人说若是太子殿下降罪,便让下官回殿下,大人并非有意怠慢,只是三个月前北地东侧果子临抓到几个外贼,疑似伪装成贵国的左骠骑大军斥候,事关两国友好,她若是不处理好,太子殿下恐怕也很难跟贵国朝野中想要和平交好的群臣交代,更难跟烨国**交代。”
好厉害的说辞。
太子戾脸色沉了沉,目光闪烁,烨**将也有几分难以掩盖的尴尬——尤是身边左右都是蜀国人……
“是么,那许大人还真是极好,本宫很满意。”太子戾轻笑了下,入了马车,重新开道。
公主姣瞥了对方仪仗一眼,眼里冷漠。
因洞察锐利跟临危不乱而被所有人赞赏的谢临云并不留恋众人的称赞,只跟郑晟说了几句就让御史台的人处理余下的事,自己却是走了。
旁边拐角的茶楼中,一盏清茶,三碟糕点,容貌俊秀的青年瞧着谢临云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都说蜀国的许青珂貌似嵇康,才华绝世,堪与你渊之国师,晋之上师相比,且还有你……”
她看向对面的男子,一句话却愣是不肯说完。
“我一铜臭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