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是另一副嘴脸。
漫不经心,又冷酷无情。
“自己的女人都顾不全,也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白白端着清高,竟还想去管他人的事儿?”
他走进了水榭阁楼,衣摆飘荡,在月色显得如仙人,可那言语如刀芒。
——他师宁远可不是对谁都温柔的。
太子晏脸色变了好几下,冷笑:“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师宁远笑了,“还会生气呢,会生气是好事儿,不若提刀去找那位扣押了你女人的父王拼命,要么去找那位逼着你父王的女人拼命……”
太子宴眉头紧锁,他终究只是一个琴师,从到塌上去晋国的路途开始,他就从未把握住自己的命运。
“若是都不能,那就乖乖照我的安排。”
哗啦!衣袍撩起,师宁远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
“你父王是迟早要死的,我在晋国的目的也只是帮你上位,除此之外,我的事儿,没人管得着。”
“许青珂就是我的事儿。”
“还有你自己一身腥,别再去找她添麻烦!我会觉得不舒服。”
冷酷,凉薄,自私,师宁远并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坏人。
但在许青珂那儿,他早早舍掉了脸皮费尽心机才有了一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