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开了锁,门推开,屋中生有暖炉,一片温暖。
许青珂进门后,目光淡凉,看到秦川推开一扇小窗。
秦川把许青珂叫了过去,侧开一些,将不大的窗子空间腾出一半给她。
“自己看看”
许青珂看了,看到的是对面阁楼有喧哗之声,歌舞之外,却有内侧屋子开窗,有几个人对桌而坐,喝酒说话,似乎在商量什么。
其余人还好,其中一人……
“原相爷?秦兄这是何意?”
一副好相貌就是好啊,哪怕是装傻也装得一本正经,秦川也不知自己怎就对这人有那么大的耐心,或许是真爱惜她的才华,亦或者是看着顺眼,再或者是喜欢跟她交锋斗心的感觉。
“你跟他有仇。”秦川很笃定得样子。
许青珂却很淡然,“是有仇,那又如何,君上要帮我对付你的肱骨之臣不成?”
从秦兄到君上,也是提醒他。
秦川不会轻易判断许青珂的路数,但也慎重,只瞧着她:“你与他也未分出高下,于寡人就已经是下臣跟敌国丞相的区别,若非我昏庸,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
他也换了称谓。
这是渊王跟蜀相的对话。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