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声辩人就看个人敏锐了, 师宁远一听女声就知道自己没白跑。
“你是说, 已经开始了么?”
声音妖娆勾人,像是要把人拖进沼泽里剥皮吃肉。
那跑回来传信的小将打了个哆嗦, 连声音都发着颤, “白夫人,大人说舞者已死,猎物已入瓮, 但未免横生枝节,让您安心等着。”
“罗郎君待我果然极好, 凡事都安排妥当, 我有什么可值得不放心的。”
白夫人描绘红妆,有些闲散,眼眸勾媚瞥了那小将一眼,淡淡道:“瞧你这一身抖的, 我还能把你吃了?去吧。”
小将如蒙大赦,顿时跑了。
门一关,白夫人从梳妆台起身,做到案上,衣袍放下,威严而强大,仿佛。
指尖敲打了下桌子,旁边侍女低眉顺眼,给她倒酒。
“多心多疑,想掌控我又怕我,罗慎这个人啊,真让我又喜欢又不喜欢。”白夫人喝着小酒,旁边的侍女低头,“既然他揽了事儿,要帮您解决许青珂,那您又何必费心呢。”
白夫人闻言阖了眼,有些意兴阑珊,“你真道男人还有真心的?床榻之上倒是真心,可下了床,但凡有必要,杀你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儿。至于对许青珂动手,也不过是怕他自己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