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都另一处,普普通通的水榭之中,风有些飘忽,站在水榭中临风而立的人轻轻问:“还是没动静吗?”
跪在低声的隐卫趴在了地上,以此作为汇报——事实上,他们不能说话。
所有的情报都通过肢体语言反应。
“莫不是我想错了?我的这位好大哥对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十几年前又算什么呢。”
“非要拉着白家的血脉指点迷津。”
他的声音太缥缈了,却冷得没有任何人间人情味。
听得让人入骨发冷。
“看来还是得从她身上入手。”
想到她在台上的祭祀舞,他的眼里暗沉。
“我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等了。”
许青珂的飞信到了,有些飞信也朝诸国而去。
堰都的一切,就是渊的一切。
蜀,霍允延已经上位好些时日了,但对于如今朝堂的局势还是力不从心。
那个人的布置一环扣一环,他不敢动,却也有几分不甘心。
然而,这种不甘心又不是十分强烈,以至于他一直不愿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