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人如果不是故意伪装,那就总能记起来的——他会让他记起来。
不过弗阮也起身了,魁生默默跟上,等过了拐角才说:“阁主,您让我们在他曾经在寺中待过的住处或者常去的地方搜查,但我们并未找到任何藏书或者其他可疑痕迹。”
弗阮并未惊讶,因为他也去看过。
这位哥哥啊……本来就不是一个平凡人物,怕是没失忆前是真正在避着他。
顿足,弗阮看着清澈溪流,忽问:“宫中如何?”
“她被君上拘在宫内,十分疼爱……”
“疼爱?”弗阮嗤笑,指尖捻了一片叶子,淡淡道:“恐怕小手都摸不到……”
魁生接话,“可需要我们这边安排……”
弗阮回头看他,似笑非笑:“你想让她当上王后?不怕她报复你?要知道,若是他真成了秦川的女人,枕边风一吹,就是我都得亡命天涯。”
魁生低头,“只要是阁主的意志,属下不敢有任何其他怨言,不过阁主您也知道如此,为何还……”
“无聊。”
无聊?魁生错愕。
弗阮却不再多言,只看向远方,“她那边有秦川拘着,但那师宁远……可真是脱缰的野狼,咬起来也挺疼的。”
“他并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