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熟悉这个庞大的组织了。
十多年的蛰伏,她的心机十之八九为它而生。
秦夜阖上信,神色凝重,“你说明相他……”
不是让他来杀许青珂吗?
“他是一个好丞相,当担得起国之天平,也是好的合作者。”
“你为何不跟君上提及此事?”秦夜皱眉,他并不想越过君王跟相爷接触这种秘密。
这也是一种不忠。
当然,杀许青珂是唯一的例外。
许青珂沉默了下,说:“他要得太多,我不想给。”
人跟心都想要,当时的秦川贪了。
大抵所有君王都这样,所以她最终舍弃跟他交易。
秦夜沉默,自家君王被嫌弃,他还得过来追杀她,也是无奈的。
沉默些许,他瞟了不远处寡言但握剑的师宁远。
那剑上有血。
厌血死了。
揣度时间,大概相斗不到半刻钟就被他斩杀了。
此人不是中毒了吗?
惊疑不定,但秦夜收了纸,挥手。
“撤!”
大军调转方向,回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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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人,等人都到岸上了,用不着他们问,许青珂就说了,“他的心性趋于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