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言,除非是能做一国之主的人。
“不知道。”这个问题秦夜秦川还是其他人都问过。
许青珂垂眸, “不敢把自己看得太高,这天下也是我说不得准的。”
许青珂指尖绕了下帘子,将它拉开挂好, 以让她们能看到外面的山水。
哪怕战时,这山这水这鸟也不会为此增减半点风光。
其实很冷酷。
“我只能去促成最有利的局面。”
秦笙聪明绝顶,忽领会了许青珂的几分隐意,她微微皱眉, 但很快舒展眉头。
“我也希望那也是珂珂你最意愿的局面。”
许青珂笑了笑,忽听外面马蹄声。
尉迟追来了。
本以为是来告白的,彧掠拦住了他。
“我既比斗输给了你,自不会再纠缠小姐,我是来传信的。”
彧掠看了他一眼,拿了信给秦笙,但秦笙一看。
“不是给我的,是给你的,墨迹未干,应该是父亲匆匆写下……”
她也没打开,只把信给许青珂看。
许青珂看了,表情有些复杂,抿抿唇,阖上眼,似乎有些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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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宁远从不干涉许青珂跟蜀国一干人乃至于她那些属下的事情,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