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嫁入豪门。
    而宁疏,若不是生了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蛋,又怎么可能让陆铮为她疯狂至此。
    外婆时常说,生得太美,命格太锐,败运啊。
    有时候美丽,也会成为一种原罪。
    宁疏走过去将自己包里的糖果全给狗娃子。
    “喏,拿去吃。”
    “谢谢姐!”狗娃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灰,拆开一袋“徐福记”巧克力,塞进嘴里。
    宁疏问他:“你在干什么?”
    “玩屎壳郎。”
    宁疏看着身边脏兮兮的狗娃,还真是个熊孩子,一只虫子都能玩得津津有味。
    地上有一个背被翻过来,张扬着八足,凌空胡乱挥舞的墨绿色屎壳郎。
    宁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心慌,仿佛她自己就像地上那只慌张失措的屎壳郎,不知道该怎么办,惶恐不安,被未知的力量支配,任人宰割...
    宁疏皱眉,强迫自己抽回视线,平复心绪。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她能感知屎壳郎的情绪似的。
    可是屎壳郎又怎么会有情绪?
    宁疏只好对弟弟说:“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万物有灵,就算只是蝼蚁性命,也不要轻易伤害,否则亏损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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