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跟女儿身上气息截然不同。
    她不仅隐隐有些担忧。
    “宁宁,瞎晃悠什么呢?”外婆背着箱子走出了朱家大院,远远地叫唤宁疏:“回家了。”
    “噢,就来。”
    宁疏又看了看四周,然后跟上了外婆。
    “外婆,我来给你拎箱子。”
    “行了就你这小身板的。”外婆牵起宁疏的手,带她一块儿回家。
    “外婆,朱家给您多少事金啊?”宁疏好奇地问。
    “估摸着,能有两万。”
    “真好,那弟弟看缝兔唇的钱就有了。”
    外婆叹息了一声:“照理说,这钱不该收,那小鬼害周红花,估摸着是路见不平,要帮你出这口气,一报还一报,你也讨回了公道,周红花也得到了报应,收了这钱,我良心不安。”
    “外婆,您别这样想,您也出力了。”
    “唉,都怪外婆没本事,现在连狗娃子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宁疏知道,外婆这些年给人看事,也不是为了挣钱,做的就是良心活,她心里隐隐地敬佩外婆,不过如果换了她,肯定做不到,她要挣钱,至少为自己将来的生活挣得一份保障。
    傍晚时分,舅舅刚下了地回来,刚下担子,对大伙儿道:“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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