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已经挪出了一个空档:“要不......要不你上来睡吧!”
“不用。”陈斯拒绝。
“刚才......”窦冉一时之间语塞,自己这么主动的邀请确实有点不妥,不知道陈斯会不会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她连忙解释:“刚才都被那人看到了,你要是不睡,这戏就没法演了。而且,而且你刚才不是跟他说我是你妻子来着。”
陈斯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盯着窦冉缩在被子里的身影看了几秒。心里不由地暗暗自嘲,她都不怕,自己在怕什么。他穿好睡袋,躺倒窦冉身边。窦冉背对着他,身体直挺挺的,呼吸也一下重一下浅。陈斯盯着她的背看了一会儿。
“陈斯。”窦冉试着叫他,“你睡了吗?”
“没。”
“那天,就是她死得那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窦冉问。
陈斯默认。
“那你为什么还要送她去医院?”窦冉不解。既然知道她是必定会,为什么还要那么大费周章。
“她始终是我的病人,如果有治愈的机会......”他斟酌了许久,终于找了个合适的词,“太迟了。”
窦冉心里了然,对陈斯自己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的理由,只是那个理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