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璟臣的声音又不轻不重的响起,“回头写个检讨交上来。”就好像上司在对员工说写份报告呈交上去那般。
秦昭又恍神了,唇角弯了弯,“写了这事就可以揭过去了吗?”
男人默了一会儿,心里又气又无奈的。
车空间里眨眼安静无声了。
秦昭又是最先妥协的,声音淡淡,娓娓道来,“其实罗衡阳来替他儿子出气,那时我心里觉得挺憋屈的,然后我脑子里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你,他打我一个耳光,我也奚落他了,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着,回头再想想,我又觉得这种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反正两方没讨多少便宜,她何必耿耿于怀一个耳光给自己添堵,再说那还是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被罗衡阳歪打正着的。
而蔺璟臣不同,已经是放在了心尖里想宠的女人,他已经是见不得秦昭受一丁点的委屈,一点伤害,谁欺负的,就双倍俸还回去。
外人若是知传闻薄情的男人有这么一面,估计会惊讶的掉下巴了。
事实上,蔺璟臣在会所里大打出手的消息还是有走漏出去了的,至少,顾若州有听闻了,他不知多惊讶,心里唏嘘了一把,想起蔺璟臣还没跟秦昭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很护着她了,这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