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就满满的香气。
    她端着杯子走过去:“嗯,一个人。”
    这是文一恩让乔冷幽特意给秋雨浓安排的,让她一个人住不受他人打扰。
    而其他便是一家人住一幢,而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能一人独住,比如贺景这样的。
    贺景接过咖啡:“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害怕?”
    “最怕有事情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秋雨浓坐在他的对面,两人心平气和的谈着事情。
    贺景凝眸看着,心里在想着她说的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是和他分手吗?不,如果她会怕就不会选择无情地离开。
    那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觉得是最怕的?
    “最怕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怕的事情,说来听听。”贺景想要探知他未知的事情,关于她的。
    多久了,他们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面对着面聊着事情。
    “没什么,都过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秋雨浓不想再提已经过去的事情。
    被爱了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亲口说不是他们的女儿,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都不知道,好像她就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一般,在那一刻她失去了拥有亲情和爱情的资格。
    那样的害怕就像是丢在了北极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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