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么地无奈。
文一恩坐在那里,没动,因为她穿着浴袍,这样穿着在已经不是自己丈夫的乔冷幽面前她总觉得不好。
她本能地伸手去拉了一下领口处,而乔冷幽却眸光清明,一片深邃,唇角挽着一抹淡淡笑意,又似笑非笑,只是这么被他看着,文一恩的心跳都有片刻的摆摆。
乔冷幽拧开了药膏的盖子,文一恩出声阻止:“还是我自己来,这样……不合适。”
有些事情能避免亲密的接触那就避免,她不是一个欲擒欲纵的人,她不想把乔冷幽搅进这场未知里,更不想和他越纠缠越深。
有些事情,只做为朋友,特别是男女性朋友,不应该太过亲密。
“只是帮你擦药而已,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乔冷幽依然顾我的把白色的药膏挤在他已经清洗干净的指腹上。
文一恩想要退开,可乔冷幽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别动。擦完药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他再一次保证着,其实是在提醒着她如果她不让他擦药,他就会赖在这里不走了。
这会是文一恩的恶梦,所以她无可选择。
乔冷幽见她没有再有避开的意思,抬起手指,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在了文一恩微微泛着红肿的脸上,虽然五指痕迹已经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