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父亲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这么咄咄逼人,你要不是他女儿,他能把你养这么大?”罗慧英蹙起美目,嗓音冷冷道,“自己若是干干净净,何惧别人猜疑,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注意各自的身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各自心里都有杆秤吧。”
她说着,站起身,拉着高静上了楼。
高建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高歌也转身回房了。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最直接的,却也往往,最伤人。
她对着镜子,小心的拨开额前的碎发,撞伤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隐隐有点发紫,看上去怪严重的,明天的广告,不知道还能不能拍。
“笃笃——”
听见敲门声,高歌松开手,起身去开了门。
“孙婶儿,您怎么来了?”
孙婶儿是家里的保姆,在他们家做了十多年了,很和蔼的一位老人,家里佣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孙婶儿呆的时间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