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擦干净屁股再管别人的事吧。”
说罢，瞥了一眼高歌，皱着眉道，“还不过来，要苏总看笑话吗？”
高歌攥了攥拳头，随后猛地甩开苏靖欢的手，走到了慕云泽身侧。
慕云泽唇角弯了弯，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乖，跟苏总再见。”
高歌抬眸望向他。
慕云泽的眼神暗沉，不容拒绝。
高歌指尖儿颤了颤，咬紧牙关，对苏靖欢道，“苏总，再见。”
苏靖欢看着她那副乖巧的，任由慕云泽摆弄的样子，脸色苍白的僵硬，高歌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说完再见，转身就走。
慕云泽瞥了苏靖欢一眼，转身追了上去。
高歌一直没回头，她假装看不见苏靖欢眼底的哀伤，假装看不见他的愤怒，因为看不见，便可不在意，便可狠得下心……
慕云泽的手搭在腰上的时候，她也没拒绝，一直到上了车，她都没有再看一眼。
一路安静。
谁都没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凝固，高歌感觉得到，但是她现在，没心思去打破这份沉默。
车子进了地下车库。
高歌从车上跳下来，就朝电梯走去。
她没有去等慕云泽，甚至，也没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