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免去头朝地的摔下去。阿阮有些庆幸的拍了拍胸口,缓缓吐了一口气,等眼前的眩晕缓过去之后才伸手揉了两把腰。
昨晚两人折腾的太晚,阿阮有些累的时候,一听妻主嗓音撩人的问他“最后一次好不好?好不好?”顿时不好也硬生生的变成了好。
最后满足了妻主倒是苦了他自己。
但当看到锅里魏悯给他留的米粥和鸡蛋后,阿阮心里又甜了起来。想起妻主昨夜的温柔,阿阮吃个鸡蛋都能把脸吃的通红。
今个天有些燥热,中午的日头不强,但却格外的闷热。
阿阮午饭后没躺多久就被热醒了,出了一身的汗水,顿时觉得身上都黏糊糊的,睡的头重脚轻。
左右也躺不下去了,阿阮索性起来打了盆凉水,兑点热水擦了擦身子,觉得舒服之后又摸出针线绣起手帕。
最近李氏要的手帕绣工极为精细,说是有人专门定制的。李氏让阿阮来绣,绣完后给他比平时多三倍的钱。
三倍的钱的确不少,但绣起来也确实繁琐麻烦。阿阮已经绣了好几日,也快绣完了,就这三天魏悯回来他才没碰。
许是屋里太过于闷热,又许是到了最后一点格外的难绣,今天再把手帕拿出来,阿阮就觉得静不下心。
最后他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