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狠揪了一把似得,垂眸解释道:“你昨晚出了一身的汗,我给你擦过身子后你又嫌热,我这才没给你穿衣服。”
阿阮抿唇,原来是这样。
魏悯手轻轻碰了碰阿阮额头上磕伤的地方,问他,“你这是怎么弄的?又是怎么淋的雨?”
阿阮僻重就轻的跟魏悯比划了一下自己淋雨的原因,对于腰酸头晕才摔倒的事,倒是含糊过去了。
魏悯现在多少能看懂些简单的手语,见阿阮没具体说摔倒的事,她也没再深问。
大夫再次过来的时候,阿阮已经穿好衣服半躺在床上了。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夫见阿阮烧全退了,眼里也染了喜色,说道:“倒是个命好的。”烧成这样都能挺过来。
“人退烧就没事了。他身子有些虚,这次大病一场多少又动了元气,得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行。”大夫当着两人的面说完这事之后,又将魏悯单独叫了出来。
大夫觉得这是人家小两口的私.密事,本不该由自己这个外人多嘴,可屋里的人又是自己看过的病人,不嘱咐两句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医德。
“你夫郎可能小时候亏了身子,底子比一般男儿家要差些,又偏瘦,你们同房时你尽量克制些,莫要索取的过多,免得他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