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可能爬起来。
这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觉的状态一连维持了好多天,多到阿阮心里都有些不安。
若是一日两日这样,阿阮倒是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久,阿阮就有些奇怪了。
妻主每天除了在书院,就是在家,对他也和平日里无异,除了没做那事,其余的都和以前一样。
可两人都是尝过蚀.骨.销.魂滋味的人,如同品过鱼腥味的猫,怎么能说戒就戒了?
阿阮之前还觉得妻主索取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可真当魏悯搂着他光睡觉,手脚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又有些睡不着了。
妻主最近难不成是因为秋闱,禁欲了?
这事阿阮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晚上,饭后魏悯点着油灯坐在饭桌前看书的时候,阿阮刚洗过澡,披散着半干的头发身着中衣,拿着皮尺慢吞吞的走过来,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
魏悯见他没有喊自己的意思,就主动扭头问他,“怎么没去睡觉?”
阿阮手指绞了绞皮尺,抬手比划:
——我想给你做身秋衫,来给你量量尺寸,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尺寸得重新量一下。
魏悯笑着转回头,翻了页面前的书,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衣服凑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