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魏悯额头抵着阿阮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手钻进他衣服里。
几场秋雨过后,气温已经慢慢降了下来,早晨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魏悯进来前用凉水洗了把手,如今微凉的手掌碰到阿阮温热的肌肤时,激的他一个颤栗,不自觉的躲了躲。
床就那么大点,更何况阿阮整个人都被魏悯笼罩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魏悯知道自己手凉,没碰他肚子,就贴在他后腰处,拇指在他腰侧摩挲。
魏悯侧头脸贴着阿阮的鬓角,牙尖轻轻叼住他圆润的耳珠,含糊道:“阿阮还是太瘦了,腰上都没有肉。”
阿阮听她又说这事,难得孩子气的噘了噘嘴,随后把她手往下拉,像是赌气一样,把魏悯的手按在那里,让她摸有肉的地方。
魏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这儿不硌手了。”
怕真把阿阮惹毛了,魏悯见好就收,把人拢在怀里,手指摸了摸他被自己吮红的耳珠,认真的说道:“都说有耳垂的人有福气,阿阮你嫁给了我,说明我拥有了你这个福星,以后会福气满满。”
阿阮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笑了。
就在两人闲聊间,阿阮身上的中衣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身上的人解开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