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来。
阿阮这才注意到有光亮的地方原来是一道被人推开的门。
这群人背对着光,阿阮只依稀看到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是个年过花甲头发花白的女人,那女人身着暗紫色官服,在阳光下看起来紫的发黑。
她进来后一言未发,只是抬手,她身后的兵役就有方向的冲进一个屋子里。
阿阮脚步不自觉的跟上去,站在门口就看到里面是一屋子的吓人东西,甚至一些东西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屋里一个同样身着紫色衣服的胖女人,在瞧见门口那个年过花甲的人时,吓的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弓腰迎了出来。
阿阮见她出来前手背在身后跟身旁人打了个手势,似乎想挡住屋里深处的什么。
屋外呵斥狡辩声不止,阿阮听的不甚清楚,只听了一句什么,“你哪来的狗胆敢对举人用刑!”
举人?
阿阮的心猛然悬起,视线往屋子深处避着光亮的地方看去,隐约看到一个人被四肢分开悬挂在墙上……
阿阮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疯了似得往那人跑去。
那墙上,浑身是血,毫无生气垂着头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妻主——魏悯!
阿阮心疼的无法呼吸,眼见着伸出的手指指尖就要碰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