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衣裙,搭在一旁,自己坐在床沿边。
魏悯轻阖着眼皮躺着,没多时就感觉到胸口处多了只手,在解她衣襟带子。
魏悯一惊,忙睁开眼,下意识的一把按住阿阮的手,看着他微抿的唇哭笑不得的说道:“阿阮,现在还是白天。你妻主好歹是个读书人,白日.宣.淫,不好。”
瞧着阿阮模样有些不高兴,魏悯看着他的脸色,斟酌着说道:“再等两日好不好?我瞧着你脸色还是有些疲惫,这两天肯定也没休息好。自从咱俩分别到现在已经有了半年,我素了那么久,若是做那事,恐怕会累着你。”
阿阮哪怕听到后半句她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都是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她。
魏悯手指摩挲着阿阮的手背,转移话题,“你跟我说说从青禾村到京城千里迢迢,你是怎么过来的吧。”
阿阮一点都不想说,他只想看看魏悯身上的伤。
魏悯却是八风不动的按着他的手。
阿阮挣扎了两下,她依旧不松手。知道妻主身上怕是有伤,阿阮也不敢怎么用力,可心就在这挣扎间生出一股莫名的火气,气自己也气她。
她都不让他看,他还心疼她!
她怎么什么都不跟他说!
他哪怕知道了也做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