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嫁衣上交缠起舞的龙凤,心想把嫁衣给杨沁悦补好,好顺道让他放下对妻主的那份朦胧心思,以后找个人嫁了,好好过日子。
到底是个可怜人。最重要的是杨沁悦住了这么些日子,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魏悯笑着从背后环住阿阮,鼻尖在他耳根后面轻蹭,不满道:“那也不必缝补的这么仔细,别为他熬坏了眼睛。”
阿阮觉得痒,被她蹭的偏开头,不赞同的抬手:
——嫁衣对男子来说很重要。
成亲那日穿着喜服的男子应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候,穿的衣服怎么能随便马虎应付呢。
看着阿阮在烛光下起舞的手指,魏悯不由得想起两人成亲那日,阿阮那天身上穿的喜服连杨沁悦这件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张家人哪里会像杨大人对杨沁悦那般对待阿阮,他出嫁时莫说有华丽的嫁衣了,张氏连个喜字都没舍得贴在门上。
想想那天二九爹送二九过来的时候,阿阮连连跟他保证会好好待二九,怕也是因为看出了身为父亲对儿子的担忧不安。
这些独属于亲情的疼爱,阿阮从来没能感受过。
魏悯一想起这,心尖就泛疼,双臂收紧箍住怀里的人,低头轻轻咬住他有福气的耳垂,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