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阮不太情愿的看了魏悯一眼,两条腿却是听话的朝床边的她走过去。
薄纱将阿阮的身躯清晰的勾勒出来,红色中透着他白皙的肤色,某些被遮挡住的风景因为他的走动而若隐若现,直勾的人骨头发痒。
阿阮在魏悯身前站定,红着脸朝她抬手:
——这衣服,太大胆了。
他动作轻柔,眼神羞涩,像是在娇嗔着朝魏悯小声抱怨一样。
魏悯抬手,掌心贴在他的腰后,将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站着,抬头眸色温柔的看着他,“好看。”
阿阮垂眸一笑,却是红了耳朵,手指无意识的绞着她的衣襟,贝齿轻轻咬着下唇。
魏悯抬手,拇指从他唇瓣上抚过,说道:“你我成亲之时,未能洞.房,这次想补给你。”
她这么说,阿阮才发现屋中被他忽视的细节。
今晚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是喜庆的龙凤烛,床上本来的凉席被魏悯铺上红色床单,连帐子都换成了红色。
阿阮之前只顾着害羞,竟连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换掉都没发现。这都不是粗心了,简直是被羞耻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魏悯手指描绘着阿阮的五官,说道:“你成亲时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补给你一件只许我一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