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身子。
阿阮担忧了一下午,晚上睡的就有些沉,只要魏悯动作不大,他就微微皱眉配合她的摆布。
擦去身上的汗水,再换件干燥柔软舒适的轻薄中衣,阿阮眉头立马松开了,满足的蹭了蹭枕头,老老实实的躺好,睡的香甜。
魏悯坐在床沿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起身出去,抱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薄被,自己睡在没有冰的外间软榻上。
早上阿阮醒来的时候,魏悯已经起了,薄被叠好放回原处,丝毫没被他发现有什么不妥。
之后一连几天,魏悯都是如此,趁着阿阮睡着后,让人把冰送进来,自己拿着薄被睡外间。
魏悯每日早上起来时,习惯喝杯温水,尤其是这几日喉咙干,醒来后更是口渴的很。
下人每次送水进来,都能看到魏悯在叠软榻上的薄被,并未与主君同床而睡。
这事传出去之后,后院里嘴碎的下人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听说了没有,昨个大人是自己睡的外间。”
“真的假的?”
“可不是真的么,我早上送水进去时正好看见大人在叠被。”
“悄悄跟你说,大人跟主君分床好几日了。”
“大人不是很疼主君的么,怎么突然就闹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