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肆意的在阿阮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脖颈处,看着那被竖起来的衣襟遮住的红痕,声音带笑,“我这么努力,孩子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阿阮注意到她的视线,更是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红着耳根笑着捶了她一把,顺势歪在她的怀里。
从青平县,一连两三个月才到京城。秋初离开,回来时已经入冬。
许是最近天气变化,又许是路上马车颠簸,阿阮在离京城还有两三天路程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起初是感到身子格外的累,阿阮以为是晚上魏悯索取太多才造成的疲倦,也就没怎么在意,但后来早上起来没什么食欲,甚至有些干呕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魏悯吃饭时见阿阮捧着碗迟迟不动勺子,不由担忧的皱眉,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了阿阮?是冻着了还是没胃口?”
阿阮现在是一边想吃东西,一边又觉得反胃,总觉得喝两口待会儿路上就能吐出来,心里更是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扭头躲开魏悯的手,将碗往桌子上一放。
魏悯动作一顿,仔细瞧着阿阮皱起的眉头,也放下碗筷,手抚着他的胳膊,柔声道歉:“夫郎别气,昨晚是我太过了,以后你累了咱就不做好不好?先乖乖吃饭,别饿着自己。”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