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悯抬手给魏淼擦眼泪,没有说话。
针灸结束后,魏悯将两个孩子带回来,阿阮眉眼温柔的挨个安抚,示意自己一点都不疼。
魏殊和魏淼显然是不太相信,满脸怀疑的用手在阿阮头上摸来摸去。
晚上吃罢饭后,阿阮将两个孩子送去睡觉,回来时下人已经将他晚上要喝的药端了上来。
阿阮针灸了大半个下午,又哄了两个孩子许久,晚饭都没吃多少,如今闻到手里的药,竟莫名觉得反胃,阵阵作呕。
阿阮拧起眉头,才喝了一口,就放下碗,捂着胃差点吐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正准备端起来再喝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横过来,将他手里的碗抽走。
魏悯微微皱眉,神色不悦,将碗放在一旁,说道:“阿阮够了,不喝了。”
从阿阮第一天喝药针灸起,魏悯就有些后悔给他治嗓子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花了这么久时间才给他养好的身体,不是留给现在败坏折腾的。
她不在乎他能不能说话,她只想让他能够长命百岁,陪自己白首入土。
“阿阮,你不能说话我也喜欢,两个孩子也怕你疼,淼淼下午眼睛都哭肿了。”魏悯坐下,抬手握住阿阮的手,说道:“咱们不治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