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什么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要不要试试?”
他的呼吸喷洒子在她的耳边,有点痒,有点麻。易惜躲了躲,撇过头强装镇定:“不试。”
“易惜,你是真的难以管教。”徐南儒的声音越发沉闷了。
易惜有点不服气:“那也是你自身有问题,教不会学生老师有一半责任。”
“还嘴硬。”徐南儒眯了眯眸子,捏着下巴把她的脸朝向了自己,突然单手扶在她颈后吻了下去。
程媛说,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听得多了,易惜也偶尔会猜测,像他这种人,真正乱了心神会是什么模样。当然,那次被下了药另当别论。
而且说实在的,那次的经历不算太好,因为男女间情事的美妙她没体验到,有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酸麻。
毫无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兽,一味的啃噬着她这块骨头,一点怜惜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徐南儒察觉到她在走神,眉头拧了起来。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药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