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罢?”
    杜言明淡淡摇头道:“你一路上御剑耗费灵力过多,先歇息一日,我已无大碍。”
    杜言疏面目凝肃道:“我与引之御剑赶回来,就是因为担心兄长伤情,此番若不亲自诊断一番,必然歇不安心。” 言下之意,兄长若不让我亲自诊诊你的灵脉,我们耗费这许多灵力御剑赶回来了,都是徒劳了。
    从未听过弟弟对自己说这重话,杜言明怔了怔,旋即不轻不重道:“好罢,那就有劳了。”
    杜引之道:“二叔,还是我来罢。”
    未等兄长回应,杜言疏便与引之道:“你带裴公子退下,我单独为兄长诊脉便可。”声音是不容置疑的沉冷。
    杜引之只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不再坚持,默默应了,面上无波无澜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倒是裴匀嚷嚷了起来:“三哥哥,你让引之带我出去的意思是……啊……喂……引之你要抱我出去么……你真要抱我?!”
    “裴公子,委屈了。”杜引之一躬身,便将裴匀轻轻巧巧地从二叔的腿上提了起来。
    “……师尊,有人吃你徒儿豆腐了!”裴匀挣扎着嚷嚷,自然无人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师尊……!”他险些将‘我只想睡在你大腿上’这话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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