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为何对自己做那种羞耻的事儿?做了又为什么不告而别?
    杜引之已经将心意袒露,杜言疏明白,纠结动摇的人是自己,他现在委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引之,兴许对方就是顾虑到此才消失的……
    “三爷如此发愁,为何不点燃那石灯问个明白呢?”冷冷的声音打破沉寂,站在门外的,是一身墨衣面色冰冷的柏旭。
    杜言疏敛了面上的情绪,也没回头,声音波澜不惊:“你可算回来了。”
    对方也淡然道:“是,我答应过三爷的事,必然会办到。”
    杜言疏不置可否,将石灯收入袖兜里,用灵力将壶子里的水加热,沏了新茶。
    “你的事,办妥了?”声音淡淡的,就似在说家常。
    “是,所以,三爷要如何处置属下?”这般说着,柏旭从衣襟中取出一本名册交与杜言疏。
    杜言疏心中疑惑,拿过名册略略一翻,面色大变,册子里记载的皆是各大世家中隐匿的狂骨教徒名称:“柏旭,你……”
    柏旭面不改色:“三爷,属下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有劳了——”杜言疏抬起眼定定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柏旭,心思转得飞快。
    冷郁的恶趣味他是领教过的,柏旭将名册带出来他未必不知,兴许他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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