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而下,漫过胸膛、腰线、小腹,最后停留在那已经半挺立的炙热上,使坏般轻轻捏了捏——
    “嗯……”杜言疏终究抑制不住,这一声“嗯”惊惧又暧昧,甜腻旖旎地渗进引之四肢百骸,就似在干柴堆里扔了把火,引之瞬息燃了。
    他的呼吸也渐渐乱了章法,似有千百只猫爪子在挠他的心口,竟是火烧火燎的酥*痒。
    虽然这三个月来,小叔的身体他看了无数次,摸了无数次,可以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了如指掌,可那时是冰冷的,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现如今,这幅身体是温热的,柔软的,只消稍稍动作撩拨,对方就能坦诚的给以回应,撩人的温度一点点缠绕而上,足以让引之万劫不复。
    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叶,低哑的声音似游曳而上:“早在小叔还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的时候——”
    他也记不清了,究竟是何时开始,对小叔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或许从最开始,便有危险的火苗在窜动,无法回避,在劫难逃。
    “小叔,你现在还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看罢?”这般说着,引之一手时缓时急地套弄着杜言疏渐渐挺立的炙热,一手拉过他遮住眼睛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又伸出舌叶在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上细细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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