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清醒了些，逐渐变得轻柔缠绵起来。
一吻毕，他静静地抱着她，下颚压在了她的肩头，略显急促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颈项。
她克制着颤栗地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些，然而还是带了着嘶哑之意：“做噩梦了？”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梦到什么了？”她忍不住低笑着，抬手顺着他的背脊轻轻拍了拍。
他没有说话。
他梦到他走进了她的书房，她坐在书桌后抽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面容。
他问什么事。
她说我们离婚吧。
他醒了。
但是他始终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说好，说的干脆迅速、迫不及待，甚至没有经过思考。
见他沉默不语，虞宁便不再催促，而是微微耸了下肩膀。
他没有动，只是疑惑地“嗯？”了一声。
她险些没有笑出来，只低声道：“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他还是不动，像是耍赖的小孩子，一个劲地赖在她的身上缠着她。
虞宁侧头在他额角吻了吻，“别闹了，你先去床上，我去关门。”
他一怔，慢吞吞地移开了脑袋，黑眸静静地瞅着她，看见浅棕色眼眸中不甚明显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