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打坐练功。
可能是跟翟容练轻功,让经脉得到了充分梳理,她只觉得内息奔腾汹涌,眼前如大河平川,繁星东来。不知不觉便多练了一个时辰。
醒来之时,天空微微亮。她打开窗户,透了一会儿气。走到屋外,将昨日的脏衣服洗了,晾在走廊的蔺绳上,看到翟容的帕子挂在绳子上。摸摸干了没有,想着要不要托人送还他。
管娘子打着哈欠出来做事,迎头就看到秦嫣正仰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一块帕子。那丝质、颜色、大小,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而且多半是二郎主的。
管娘子脸绿了:定情物都拿住了……
成叔悄然出现在管十一娘子身边:“莺儿,做什么呢?”
管十一娘子吓了一跳:“你走路不带声音的吗?”
成叔无奈摊开手:“你看得太入神了。”
秦嫣朝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看到这一对中老年情侣又在暗送秋波了,回屋子避开些。
成叔道:“二郎主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管十一娘子道:“说的什么话?”
成叔道:“他们半夜出去,你以为家主会不知道?”
……
秦嫣躲在屋内的窗户下听着,原来,翟家主居然是默许的……